动过。
莲印想找她，但女人已经死了，他想不起，他看不清，他遗忘了。
但是。
忻可以看见。
不过忻不打算说出来，他不会刺激莲印，莲印很强大，是神魔。
他光是维持复刻对方的能力，就用上了所有的精力。
“牠在哪。”
随着忻的话音落下，眼前似乎浮现了依旧模糊但更具体的画面。
那个很大的洞府，很华丽的大殿，那个性子活泼，脾气却很暴躁的身影，就在他的眼前晃动，可他怎么都看不清那人的脸。
莲印苍茫的眸子，瞬间爆发了恐怖摄人的寒光，像是淬了毒和冰霜的刀。
冷厉可怕，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他浑厚的嗓音，在不自觉中变得沙哑。
“不知道。”
忻的三个字，彻底激怒了神志不清的莲印，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在莲印出手的瞬间，他一次次复刻对方的能力和动作，两个人打的你来我往好不激烈。
尽管面容一样，但莲印更脏身上全是泥巴，而另一个莲印也就是忻，他尽管还在笑，但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
他的压力不是一般大，但这种把人拉下神坛，让人疯魔的感觉，就是很爽。
心魔，复刻对方的能力，超越对方占据对方的身体，或是被打败后伏蛰，等待下一次机会。
正所谓自己打自己，赢了就能超越自己，输了就会失去自我。
心魔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此。
但如果超越心魔掌控的能力之外，他的处境就很艰难，最终只有失败。
“有点东西啊，这小子。”
夜冥死死盯着他们的身影，哪怕大部分看不清，但是凭借几个可以看清的动作，他看出来心魔的能力了。
确实很强大，也很恶心。
小肉球看他们打的热闹，生怕自己落选，赶紧凑到夜冥身边，用血呼呼的身体蹭人家肩膀。
“我我，我可以生出很多很多血肉，腐蚀敌人！”
它的话，让夜冥愣了一下。
“血肉？你能让小凡的血变得更多么？”
夜冥想起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