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楼梯扶手都是用头骨焊接的,往上走来到三楼,地毯血红血红呈现褐色。
再加上若有若无腐朽风化的铁锈气,尼基塔脸色难看了一下。
三层楼,肯定死过很多人。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其他的脚步声。
尼基塔呼吸一滞,一把抓着龚凡往旁边的忏悔室里躲。
刚进去,他们就发现门外一片寂静,仿佛刚刚的脚步声也是幻觉。
“呼”
就在尼基塔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忏悔室的窗口,对面那个小房间里。
猛地一张大脸贴在了上面。
“你们在做什么?”
那张泛着灰青色的死人脸,眼球瞪得老大,面无表情的模样,身上穿着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衣服。
乍一看,就好像一个人头飘浮在空中。
“嘶!龚龚龚”
尼基塔哪受得了这刺激,瞬间结巴的名字都喊不出来了。
他一个箭步窜到了后面,整个人死死闭着眼睛猫在了龚凡的后面。
整只吗喽,瑟瑟发抖,抖如筛糠。
砰!
“师傅你是干什么的?”
龚凡一拳怼烂镂空的木窗,薅住对面的诡异,问了一句废话。
啪。
问完话,还给了人家一个大逼兜子。
“为什么打我?!”
诡异懵逼了,他想动手又顾忌着规则,脸色阴沉的怒吼。
啪。
“你长得像生殖器,我还是个孩子,这很少儿不宜。”
龚凡又给了他一个大逼兜子,这下力道有些狠,把人诡异给扇出去好几米远。
吹牛逼不打草稿,打诡异龚凡是认真的。
谁叫这死人头吓唬吗喽。
该揍!
“真是暴躁的人类!”
挨揍的诡异躺在地上,无语望向天花板,他就是没见过正常的人类。
想凑近一点看仔细,谁知道会挨揍。
算了。
明天还要上班呢。
诡异拍拍屁股走人了。
临走还在琢磨。
什么叫生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