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
好吵。
龚凡的脸色渐渐发白，距离他不到两米的人群，发出刺耳的尖叫。
每一声尖叫传来，都让他脸色变得苍白一分。
好吵啊。
他受不了这么吵。
一号：我帮你杀了他们？怎么样？呵呵
二号：小凡小凡
三号：放我出去，一个个多余长了一张嘴。
四号：宝宝~他们坏，我帮你惩罚他们吧！~嘻嘻嘻
闭嘴。
一号：人早晚都要死的，我会让他们死的更有意义，呵
二号：小凡爷爷帮你
三号：我只切他们的嘴，不杀人，放我出去。
四号：宝宝~让他们也感受你的痛苦好不好？嘻嘻
除了他们的声音，似乎还有更多更多的说话声，在脑海深处层层叠叠的复现。
杂乱的信息，让他根本无法听清楚那些人都说了什么。
他只知道他快疯了。
“闭嘴！闭嘴！！！”
龚凡捂着耳朵站在原地，他痛苦的瞪着眼睛，口中发出暴躁的咆哮声。
“你怎么了？”
尼基塔第一时间察觉到龚凡的不对，他好像犯病了。
或者，恶魔在他脑中低语，想要争抢他的身体。
恐怖片里都是这样演的，尼基塔思及此，立马从兜里掏出一把盐，洒在龚凡身上。
“恶灵退散！”
他暴喝一句，双眼死死盯着龚凡。
自从知道龚凡被附身后，他一直都揣着盐，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昨天他在番蒂冈订了一桶圣水一个牧师，可是空运好像来不及了。
在他紧张的时候，周围也渐渐安静下来。
此时，他们能够察觉到龚凡身上的气息很暴躁。
他在剧烈的喘息，眼神满是挣扎。
意识到是自己影响了他，所有人都愧疚的捂住嘴。
心理素质差的已经开始哭了。
呜呜呜！
老龚对不起！(﹏)
大家安静下来，慢慢散开，给一行人让出了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