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拱来拱去，不再理会。
尼基塔没想到他突然这么听话，仔细想一想，似乎午饭过后，龚凡变得正常了许多，尤其是说话。
叮嘱他的东西，虽然有些乱套，但他真的有在听，也有在回应。
似乎，终于不是跨服聊天了？？
尼基塔不太理解对方的变化是怎么回事，随手又铲了一坨。
“龚凡，你是不是正常了？清醒了？”
龚凡抓了一把树叶子往嘴里塞，迷茫的死鱼眼表示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你变乖了”
尼基塔看到他这样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了一句，还以为龚凡又恢复之前的低智状态了，可没想到对方下一秒给了他正面的回应。
“你在痛。”
龚凡嚼嚼嚼，死鱼眼定格到那只黑色的手掌，他不是变正常了，是对吗喽关注多变多了。
因为他中午就发现了吗喽不对劲，这功夫不到一个小时，对方的手臂血管都变成黑色的了。
“什么？”
尼基塔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发黑的大拇指，此时已经蔓延到了整个手掌，黑的像个炭烤熊掌。
“你会死。”
这三个字一说出口，尼基塔心跳漏了一拍，呼吸急促了几息。
再次抬眼，他目光变得非常复杂。
他怎么看出来的？
果然还是清醒了吧？
“你你想多了。”
尼基塔背过身，背影萧瑟充斥着悲伤，他根本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因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
如果能活。
没人想去死。
可他活不成的。
龚凡皱起了眉头，又抓了一把树叶子塞嘴里，脑子琢磨开来。
王妹妹说过，生病很痛苦，她老公就是生病死掉的。
虽然他一点都不觉得疼痛有什么大不了的，也不觉得死亡有什么可怕的。
但是他不想让吗喽死掉，自己捡到的猴子，这才刚养了才几天啊，就要让他给养死了？
不科学啊！
他应该有好好的喂水喂饭啊。
这要传出去，老痰盂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