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boss龙泽木给他递了杯茶水。
“他的人格分裂是什么时期开始出现的？”
谭主任喝了口茶，平复了一下心情。
“从小就有，一般来说人格分裂是根据患者的人生经历衍生出来的人格机制，但龚凡从能说话开始，就表现出不同的人格。”
“根据孤儿院的负责人了解，龚凡曾因为展现出第四人格把同寝小朋友吓得不敢睡觉，有的严重点直接留下了应激反应，一看到他就会下跪。”
谭主任面色古怪带着疑惑。
他是真的无法理解。
为什么一个三岁小孩，会让一个10岁的孩子跪在地上叫他女王？
“他的第四人格上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
谭主任扶了扶眼镜，思索片刻。
“是在7年前，从精神中心突然增加老年患者开始，我们猜测是长辈的人群变多了，龚凡就不再需要女性向的第四人格了，这可能源于他对母亲这个身份的情感需求。”
龙泽木摸了摸下巴，脑中闪过之前负责记录直播的手下给他看的片段。
深夜男人濒死之际，突然好像换了个人，浑身都是杀气。
举手投足都有这比军人还要利落的气势，每一个动作都隐藏着未知爆发力。
这绝对不是普通人应该有的状态，更别说一个常年住院的精神病人。
充满杀气的男人。
充满魅惑性格恶劣的女人。
龙泽木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被困在一团迷雾中。
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又匪夷所思到让人不敢深想。
“继续说说其他的人格。”
“小凡的四个主要人格是一号无影杀手，二号无凡老道，三号医生夜冥，四号珑，其他副人格很少出现，至少十年没出现过了。”
龙泽木摸着下巴的动作停了。
“老道？医生？？医生这个人格，你们接触过吗？”
“并没有，只接触过四号，也是小凡经常跟我提起，又跟哪一个人格聊天了，我们才慢慢摸清楚他的主要人格，其实这非常奇怪，一般只有精神分裂才会出现互相共知的情况，可小凡的其他人格，却又拥有完套的人格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