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卧室，我低声问“奶奶，我能去那个卧室看看吗？”
老妇人点点头说“去吧，那是芳芳的卧室，让她再看看也好。”
我起身走进卧室，打开灯，就和一般人家的卧室一样，淡色的窗帘，干净整洁的床铺。
化妆台上摆了一些已经过期很久很久的瓶瓶罐罐。
还有一些沈芳的照片。
书柜里堆了很多名著，我慢慢看着。
沈芳抽泣着走进来说“林接引，你打开衣柜，最下面有个红色的盒子。”
我打开衣柜，里面是整整齐齐的衣服。
从校服到裙子，满满登登。
沈芳哭着伸手去摸，但魂体摸不到。
我指着衣服说“都是你的？”
沈芳流着泪点头。
我蹲下取出盒子，里面有一对儿小笼包大小的银色铃铛，材质和那玲珑环一样。
我取出铃铛，下面有一张银行卡。
我看着沈芳，沈芳想了一下说“这是我这些年给儿子存的钱，想着他结婚用的。”
我点点头说“我去送给他。”
沈芳摇头说“不用了，我已经给他够多了。”
我疑惑的看着她，沈芳擦了擦眼泪说“林接引，不嫌弃的话，这些钱你就拿走吧。”
我问“密码呢”
沈芳说“198803”
我点点头收起卡。
沈芳说“东西你也拿了，你会信守诺言吧。”
我点头说“可以，你儿子在哪里。我现在带你去。”
我跟沈芳走出卧室，看到老妇人颤巍巍的用手机打电话，“喂，程程啊，睡了吗？”
那边传出一个不耐烦的声音“睡了睡了，干啥这么晚打电话。”
老妇人试探着问“你能来奶奶家一趟吗？”
那边不耐烦的说“别烦我，我都说了。没你这个奶奶。”
老妇人神色黯然，低声说“你妈妈回来了，想见见你。”
那边吼道“你老糊涂了吧，我妈都死多少年了，你要没事干就趁早一起去死，别烦我。”说着挂断了电话。
老妇人放下手机，仿佛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