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看上去一副背后看人家笑话的模样是要干什么?”
“喔吼吼吼……”里包恩一只袖子捂着嘴,“他也是,你也是,现在的年轻人总是这样看不见好,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沢田纲吉顺着里包恩的视线看了一眼时淮:“你说我?还是他?”
里包恩说他他认了,但说时淮是不是有点悬?
虽然里包恩和时淮都没有说过自己的真实年龄,但就两人平时流露出来的某些信息来看的话……
“时淮才是太奶级……对不起我太年轻了!”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那张想吐槽嘴在时淮面前老是失控啊啊啊啊啊啊!
哪怕沢田纲吉一反应过来就改了口,还是没能护住他那刺猬一样的头发。
“年轻人不要老学人家烫头,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时淮微笑收剑,“是吧,乖孙?”
沢田纲吉两手抱着一马平川的头顶:“是是是呜呜呜……”
他的头发明明是天生的。
还有既然对太奶辈分接受度良好,干嘛还要削他的头发?
时淮又是纵向两剑:“因为我是你太爷啊乖孙。”
发型变成小方块的瞬间,沢田纲吉就明白自己又没管住那张损己利人的嘴。
最可能引发战斗的人陆续离场后,时淮也懒得在体育馆继续待下去。
里包恩目送他离开,口中还发出“噢吼吼”的变态笑声。
“还是太年轻了。”
年轻人总会在不知不觉中的恃宠而骄。
比如仗着人家脾气好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比如有人特意过来给某人过来撑腰出气,结果某人没意识到,还三言两语把人堵回去。
嘛,年轻人的火气还是让年轻人回来自己哄吧。
这何尝不是一种被年轻的火焰所环绕呢?
沢田纲吉耷拉下眼皮:“这么年轻还真是对不起。”
“别太放松,蠢纲。”里包恩闻言收回了不正经的模样。
云雀恭弥忽然闯入乱抽一气后的安稳离去似乎让沢田纲吉稍微放下了点警惕。
那可不行,得上压力。
“既然xanx敢作出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