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比尔泽布。
他忍不住扫过时淮光滑的脖子,据说那里曾差点被斯库瓦罗的义肢所切断。
连曾经的时淮都会败北,那么至今都未能逼出时淮的剑的他又该如何打败斯库瓦罗?
又该如何超越流派?
“干嘛摆出这副表情?”时淮像是没察觉到他的视线,皱起眉头,“因为迪诺给你透题了,你觉得这样不公平?”
山本武连忙摆手:“没有,只是有点……”
“那就再来比一场吧。”不等他说完,时淮就自顾自拔出了剑。
看得出来,时淮这一次要的是真刀真枪的对决。
山本武眼中闪过一丝火热,兴致勃勃地举起一把竹刀。
“这是我老爸给我的。”
怕时淮误会他小瞧两人之间对决,山本武随手使了一招时雨苍燕流的守势,平平无奇的竹刀霎时间化作锋利的白刃。
“时雨金时。”
这是一把有灵性的刀,一把只承认时雨苍燕流的刀。
时淮也不知为何起了兴致, 似乎能隐约理解持田剑介看到剑的感受。
他挽了个剑花,银灰的剑刃荡起嗡鸣。
时淮忽然感到有些好笑:“笛卡尔门。”
话音落下,清脆的嗡鸣声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变得越发悠长。
两人默契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开始就同时冲上前,暴雨般的叮叮当当把一旁没反应过来的的沢田纲吉吓了一跳。
金属碰撞的声音没持续多久,山本武忽然像被车撞了一般飞了出去。
他扶着腰站起来,眼中战意昂扬。
“怎么还有这招啊。”
他还以为时淮又会像以前一样用诡谲难测的身法躲开,顺便把剑架到他的脖子上呢。
谁知道这次时淮居然直接选择和他对拼,以迅猛之势直接把他击退了。
也就是这一下,众人才想起来时淮只是习惯以敏捷取胜,而不是只能以敏捷取胜。
这具小小的身躯曾拿着50公斤的球拍与山本武一起拍20公斤的毽子拍得有来有回。
又一次粗暴地将山本武击倒在地,时淮不紧不慢地看了一眼沢田纲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