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并没有让里包恩露出丝毫胆怯,反倒让他多了几分从容不迫的风度。
“倒也不是现在。”他慢悠悠的开口,“如果你现在忍耐一下,参加了指环争夺战,在不久的之后……”
说到这里,里包恩嘴角的弧度又往上扬了扬:“也许能和六道骸打一场。”
寒意霎时扑面而来。
“哦?”
云雀恭弥侧过头,谁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隐约看到他朝时淮的方向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虽说是笑,但总让人感到发自内心的一颤。
时淮曾说过留着六道骸有用,所以云雀恭弥才会对屡次顶着时淮皮囊在自己面前晃的六道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每次看到他用时淮的脸露出那副令人反感的笑容时,他总是忍不住想让他和时淮一起变成真正的残骸。
“没问题吧,乖乖崽?”
不过现在的时淮想来应该不介意少那么一两颗的棋子。
危险的视线瞬间锁定在云雀恭弥身上。
时淮直勾勾地盯着云雀恭弥,仿佛根本没在听他说什么:“嗯。”
如何让桀骜不驯的肉食动物像现在这样只能注视着自己?
脑子里仅存的理智及时压下了大胆的想法,让那些想法未能付诸实践。
察觉时淮心思的云雀恭弥眼中不仅没有浮现出任何不满,反而多了些许兴味。
堪称纵容地任由时淮盯着自己,云雀恭弥扭头朝切尔贝罗机关问道:“教学楼的损坏能彻底修复吗?”
“能。”
回答他的不是切尔贝罗,而是一旁收回视线的时淮。
正如肉食动物所料,陷入某种状态的幼崽就算再怎么努力平静也会变得极端。
哪怕只是短短地注视一下他人,极端的崽子都会忍不住想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
自知状态不对的时淮闭上眼揉了揉眉心,替切尔贝罗回答了他的问题:“切尔贝罗会解决因指环争夺战而导致的全部损失。”
压抑着某种情绪的声线让所有人都隐隐察觉到了不对。
“回去。”
没等云雀恭弥再夸他两句,时淮就突兀地打断了他。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