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在时淮的笑中看到了这么一句话。
耳边的嘈杂声忽然消失,周围陷入了仿佛时间停止般的寂静。
没等沢田纲吉再说些什么,他就被面前的人强行转了个身。
入目的是伤痕累累的狱寺隼人。
破破烂烂的深色外套之下,沾满灰尘与鲜血的绷带几乎包裹全身,新的、旧的伤口全部都有鲜红在流淌。
他胸前没了令他骄傲的指环,站在那里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地望着沢田纲吉。
直到沢田纲吉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狱寺隼人才仿佛脱力般倒在地上。
“对不起,十代目。”他将脸埋入地面,声音有些沉闷,“指环被抢走了。”
“因为我还想看烟花,所以就厚着脸皮回来了。”
可恶啊……
怎么会输呢?
这么关键的一战,他应该为十代目扭转战局的……
为什么还是输了啊!
沢田纲吉的后背被人轻推了一下:“再说点什么吧。”
他缓缓跪坐在狱寺隼人身前,轻轻捧起狱寺隼人的脸,慢慢擦干净上面的灰尘。
那双充满愧疚与无助的灰绿色瞳孔中,似乎重叠着什么人过去的影子。
“太好了。”沢田纲吉万分庆幸地笑了,“真是太好了,狱寺。”
你还活着啊。
“可是我输了。”闷闷的声音继续传来。
“谢谢你,狱寺。”
听到这不带任何责备,反而满怀着庆幸和感激的声音,狱寺隼人手忙脚乱地用胳膊挡住眼睛。
“请、请不要这样。”他有些结巴地说道,“我、我无言以对……”
夏马尔和里包恩不知何时来到时淮身边。
“狱寺这小子捡回一条命。”夏马尔拍了拍时淮的肩膀,“谢了。”
能在最后意识到自己生命的可贵,结果还算不错。
时淮仿佛没听到夏马尔的道谢一般,静静地看着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就像之前盯着银幕发呆时一样。
“只要成为阿纲家族成员,你也能得到这样的待遇。”里包恩对着一言不发的时淮诱惑道。
时淮闻言终于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