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注定时淮的消失,而现在时淮之所以能站在他面前,已经是亿万兆必然中唯一的奇迹。
沢田纲吉这十多年来的见识太过短浅,他想象不出这样的奇迹出现需要多少巧合与煎熬。
而这样令人无法接受的未来,时淮在第一次看到大蓝波的时候就很自然地接受了。
难怪时淮总会无视大蓝波的存在。
就像现在的大蓝波未曾多看时淮一眼一样,每一个大蓝波都在明晃晃地对时淮说:
未来没有你。
时淮是个骄傲的人,他不允许自己露出绝望的丑态。
他又回到哥拉·莫斯卡的身边,继续糟蹋起斯库瓦罗一头美丽的长发。
比起无意间否认时淮的蓝波,瓦利亚好像一直都在强调时淮的存在。
八年,完全看不出他们已经分别了那么久,时淮和瓦利亚之间熟稔的就像昨天才一起吃过饭。
“别碰老子头发!”斯库瓦罗一把扯过自己的头发,没好气道:“信不信我回去就把你那把破剑折了?”
时淮故作意外地睁大双眼:“你收起来了?我还以为你会眼睁睁看着他被轰成渣滓呢。”
“哼,垃圾。”xanx侧过头扫了时淮一眼。
看,那里好像永远都留着时淮的一席之地。
轻描淡写却又意外的和谐。
沢田纲吉抿着嘴角,让时淮不要站在瓦利亚身边的请求再也说不出口。
哪怕从里包恩口中了解的再多,他也没有见证过时淮的过去,无法像瓦利亚一样如此自然地肯定时淮的存在。
“你以为他为什么愿意停留在并盛,而不是在上次见面时就跟着斯库瓦罗一起回意大利带孩子?”
里包恩盘腿坐在山本武肩膀上,斜了一眼沢田纲吉。
首领的感情过于丰富就容易想太多,嘛,这也是彭格列一脉相承的通病了。
“他现在所以处的可是救人的绝佳位置。”
沢田纲吉这才注意到,时淮正懒散地站在xanx左手边,背后靠着哥拉莫斯卡,其他人都以xanx和时淮为中心,或站在后面,或站在旁边。
没有一个人挡在时淮与比赛场地的中间。
以时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