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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作梗的六道骸遗憾退场,并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附身。
如果连时淮都按耐地艰难,他更不可能在放大数倍的欲望中保持清醒。
眼看好戏落空,六道骸的注意便没再投放于此。
反观云雀恭弥,在云雀淮弥把时淮丢给他之后,他先是看看虎口上的伤,又用拐子戳戳陷入某种待机状态的时淮,一种名为茫然的事物入侵了他的认知。
直觉告诉他,把时淮关在房间里一个晚上就能恢复。
但见识过时淮如何强制压下那股吞噬欲之后,云雀恭弥又不是很想放时淮在这里自己舔舐伤口。
这副模样太过碍眼,怎样才能让幼崽恢复正常?
看着幼崽口中被咬的面目全非的竹子,云雀恭弥满是嫌弃地把竹子丢出窗外,然后又把一根浮萍拐塞给时淮。
伴随着咯嘣声以及一阵诡异的卡顿,时淮捂着嘴缩进了墙角。
浮萍拐上浅浅的牙印看得云雀恭弥忍不住发笑:“牙口不错。”
一筹莫展之际,绑在时淮手腕上黑色手环忽然亮起冷光。
“带他到我这来。”
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风见和煦的嗓音透过手环,清晰地传入云雀恭弥的耳朵。
云雀恭弥皱起眉头,还是朝时淮伸出了手。
没曾想看似毫无攻击迹象的时淮忽然攥住他的手腕,张开嘴狠狠一咬,却连个牙印都没留下。
“出去……”少年的本该懒散的音色因压抑而变得嘶哑。
扭曲的面庞埋入发间,试图藏起非人的一面。
手环对面的人似乎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深思过后,不知死活地朝肉食动物下达第二条指令:“抓住他。”
年长的肉食动物与年少的幼崽同时爆发,一个不顾一切地想逃离,一个简单粗暴地镇压。
“离我远点!别碰我!!!”
幼崽来不及起身便被肉食者咬住后颈,看似唬人的怒吼,在几次挣脱失败后仿佛变成了困兽的呜咽。
“啧。”云雀恭弥一手抵住时淮的后颈,一手将时淮的一条手臂束缚于身后,“然后呢?草食动物。”
手环上的冷光微微闪烁,似乎也在传达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