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朝时淮伸出手,“如果时淮只是无聊了想找点事做的话,不如就来找我玩吧?”
他好像明白时淮为什么总喜欢主动往云雀恭弥跟前凑了,即使被打了也一样。
因为云雀恭弥从不遮掩自己想对时淮做的事,而时淮明显表现出不适的信号时,即使再不爽,云雀恭弥也不会再进一步,甚至会在不经意间让步。
在得知时淮想被人拉住的意愿后,自然而然地接受了锚点的责任。
安抚、诱导、还带着一点点微不足道约束,却从未强迫。
时淮随时可以从他那里挣脱。
实际行动远比沢田纲吉口中虚幻的自由要真实可靠得多。
他斟酌片刻,像是怕惊到某种轻柔缥缈的存在:“这是建议,不是命令,我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时淮必须要遵守的命令。”
分明是个腹黑又恶劣的家伙,沢田纲吉却总下意识把他与脆弱一词挂钩。
既然连里包恩都会夸赞他流淌在他血脉中的超直感,那他就跟着直觉走一次吧。
“可以不要站在瓦利亚那边吗?”他毫不遮掩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看着时淮坦然地笑了笑, “那样我会很苦恼的,我打不过你。”
“沢、田、纲、吉?”
被当面撬墙角的xanx一字一顿地念着沢田纲吉的名字,肉眼可见的愤怒充斥着周身。
举起的左手燃起了刺眼的火焰。
除了时淮,站在他身后的几人脸色全都变得凝重起来。
“喂!你打算把我们都牵扯进去吗!”斯库瓦罗扯着他的大嗓门朝xanx怒吼,完全没有一个手下该有的样子。
在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里包恩老神在在地看向一旁发呆的时淮。
“如果出什么事的话,云雀恭弥会生气的。”
咔哒。
这种声音,xanx再熟悉不过。
那是他的枪子弹上膛的声音。
他侧目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时淮,手中的火焰愈发明亮刺眼。
“垃圾就是垃圾。”xanx怒极反笑,冒犯的语句没能让时淮的枪口出现一点偏移。
“啧。”斯库瓦罗毫不意外地拔剑指向时淮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