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
无力挽留,无法挽留。
深知失去是何感觉,故而谨遵即将失去生命之人的劝诫。
生命可贵。
许下承诺,主动背负点什么,以此安慰亡灵,他们不会死,也不屑死。
安静聆听将死之人的善言,故作洒脱。
仿佛他们只是在行使拒绝死亡的权利,而非失去死亡的权利。
不断得到,不断失去。
凋零前赐予生者的留恋永远无法被失而复得,只能在消逝中继续前行。
自由,随性,活成被期许的模样。
这是对善意的回报。
“你会越变越小然后消失吗?”时淮忽然有点好奇里包恩返老还童的原因。
“应该不会。”里包恩看着自己的小爪子,“大概会在某一天透支吧,以小婴儿的姿态。”
现在的里包恩其实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杀手。
奶嘴无时无刻不在吸收着他的生命力,这具幼小的身体也为他带来了诸多不便。
即便如此,里世界也没有几个人敢因为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而小瞧他。
“那你呢?”里包恩问。
时淮弯起嘴角:“差不多吧。”
不过一个是生命力上的透支,一个是意志力上的透支。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狱寺隼人无暇听他们在这里讨论人生,眼见求助无望,只能转过头继续说服沢田纲吉,谁料沢田家的大门忽然哐的一声被人推开。
“来加入拳击社吧沢田!!!”
许久不见的笹川了平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另一位熟人。
“嗯?原来大家都在啊。”
山本武低头看着质问自己为什么把敌人放进来的小狱寺,毫无违和感地将人提溜起来。
“狱寺,你今天很有精神嘛。”
狱寺隼人又来了一波隔空拳打脚踢,真难为两个,哦不,三个傻子都没察觉到什么不对。
在场唯一的正常人试图让他们意识到狱寺变小的问题,于是又指了指床边的时淮“老爷爷”。
“你们不觉得哪里不一样吗?”
三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