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店长的手很好看,不去考虑一下弹钢琴吗?”
“嗯。”
风见和煦缓缓松手,他记得时淮不习惯长时间的肢体接触。
指尖分离的瞬间,时淮便下意识走在风见和煦前面。
他回头吐槽:“嗯算什么回答?”
“你上次走丢也是这么说的。”
“啊……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记得?”时淮脚步可疑地加快了几分。
风见和煦见状,眼中划过笑意。
有些事情既然不记得,就说明它没有被记住的必要,如果哪天记起来了,或许代表它又有了被记住的意义。
只是他经常会希望那天能再晚一些。
“店长,你好慢~”
身后的脚步越来越小,时淮不得不站在原地等他。
“对了,店长是个脆皮来着,一个人走夜路没问题吗?”时淮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风见和煦身后的方向,“要不还是换我来送店长回家吧。”
风见和煦摇了摇头,沉默着来到时淮身后。
只见时淮眼中困意散去,手中的剑不知何时钉在风见和煦刚刚的站位上。
时淮走上前将剑拔出来,余光在一旁尸体的喉咙上微微停顿,最后翻了个白眼。
“走吧。”
风见和煦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未曾看那尸体一眼,时淮要走,他自然没有异议。
两人离去没多久,一个小婴儿便从树上跳下:“一眼就被看穿了。”
“这也是没办的事啊,里包恩先生。”刚刚还躺在地上的尸体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他哭丧着脸,“那样的攻击,如果不躲开就真的死了。”
时淮攻击的角度很刁钻,要么直接被钉死,要么就完好无损的躲开,想伪装成被杀的样子基本不可能。
莫雷蒂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脖子:“不愧是彭格列最锋利的剑刃,但是他怎么变小了?”
作为彭格列的特殊工作人员,莫雷蒂曾有幸见过那位最几次。
传说中彭格列最锋利、也是最忠诚的宝剑。
可惜在八年前的那场叛乱之后,这把宝剑就被彭格列雪藏了。
也有传言说他厌倦了日复一日的忠诚,同样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