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纲赶出去。”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时淮趴在椅背上,出神地望着前方的灌木,“放心好了,我不会与他为敌。”
无论是出于云雀恭弥的兴趣,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时淮都不会动沢田纲吉。
况且他从一开始就喜欢并盛的一切,包括人。
看时淮此刻毫不在意的样子,里包恩难得沉默了片刻。
“如果是在之前,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他抬起头,漆黑的双目像是要剖开时淮的皮囊,“但现在,我们更希望你能按照自己的意志走下去。”
这不只是他的意思,同样也是彭格列九代目的意思。
里包恩曾写信给彭格列九代目,内容不外乎是沢田纲吉及其身边的人在黑曜的表现,他对时淮的推测自然也包括其中。
在那之后不久,他就收到了来自意大利的加急回信,里面只写了简单的一句话。
他是自由的。
信中并没有指明“他”是谁,但二人对此心照不宣,这也进一步印证了里包恩的猜想。
时淮讶异地挑了挑眉,随即轻笑:“勉强算是个好消息。”
“虽然没什么用,但我可以再回答一个问题,是任何问题。”
也就是说,问题的范围可以不仅仅局限于并盛,但里包恩接下来的操作把时淮也整不会了。
“你今年多大了?”
似曾相识的问题,如此轻描淡写又莫名其妙。
可里包恩脸上的神情就像在表明这个问题有多么的认真,时淮眼中懒散都被错愕冲淡了几分。
“十二。”
“这样么,可以了。”
小婴儿眼中情绪收敛,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时淮不解:“就这样?”
“别的问题我怕会把某个胆小鬼吓跑。”
听到这话的时淮直接翻了个白眼:“亏本买卖我还不乐意做呢。”
像这种一问一答获取情报的机会可不多见,情报的价值全凭提问者问得问题。
而时淮与里包恩的下一次交换,或许在明天,又或许永远都不会再出现。
“如果实在过意不去,你可以随便挑点有用的讲讲,刚刚不是说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