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蜊家族的首领兔,何乐而不为呢?
攥着兔毛的时淮如是想道。
沢田纲吉则是摸着头顶上秃掉的一块默默流下两行清泪:“最先提出要把时淮加进来的明明是山本和京子,为什么只薅我?”
“不不不,别误会,我可是很高兴能和大家待在一起的。”时淮将手里的兔毛往窗外一扬,回头皮笑肉不笑道,“只是单纯想拔兔毛而已。”
斑秃的兔子终于破防:“你都不找理由敷衍一下的吗!”
“对啊,那又怎么样?”时淮摊着手,“放狗来咬我呀。”
虽然沢田纲吉从来没把狱寺隼人带入过狗这个物种,但他还是下意识回想起时淮刚刚一手刀熟练地敲在狱寺隼人的麻痹神经上……
这操蛋的人生。
看着蹲在忠犬君旁逐渐自闭的兔子纲,时淮好心情地又薅了一把。
“芜湖~起飞!”
棕色的毛发被风卷向操场,时淮双手合十:“希望明年操场上能种出十只兔子。”
“你薅了不止十根吧?还有兔子是动物……不对,我又不是什么路边的草,怎么可能种得出来啊!”
时淮选择性无视了耳边的喧嚣,看着操场上三三两两的学生面露怜悯:“希望不小心吃到兔子毛的人们不要生小兔子,哦对,鸟也不要。”
“也生不出来!你把我当什么了啊!!!”
内心强烈的吐槽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沢田纲吉对于时淮的恐惧感,他站起身,伸手按住时淮的肩膀开始拼命摇晃。
“清醒一点,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啊!”
奈何力气太小,时淮纹丝不动。
沢田纲吉看着时淮我行我素,保持他的态度,心累之余也不由地松了口气。
时淮现在这样可比以前好太多了。
窗外的风轻手轻脚地吹过来,沢田纲吉又苦着脸摸了摸发凉的两块头皮。
就是有点费头发……
播撒完种子的时淮心情大好,他拍了拍手回过头来:“好!为了庆祝兔子君在新学年将要给我添的麻烦,一起出去大吃一顿吧,兔子纲请客!”
今早光顾着去医院没准备便当,他正好直接过去给云雀恭弥那个生活残废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