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打啊!”
“真没出息。”列恩回旋镖绕了沢田纲吉一圈,又飞回到里包恩手中。
他盘腿坐在山本武肩上:“看来就算打败了六道骸也还是那个蠢纲。”
“哟,时淮,阿纲。”
山本武挥了挥没受伤的右手,在场的除了时淮,就剩下他看起来比较健康,只有左手手肘以下被包了一层绷带。
“大家看上去都很精神嘛,不过这次的游戏真是惊险啊。”
沢田纲吉槽多无口,最后只得看向他的左手:“之后的比赛真的没问题吗?”
山本武晃了晃包扎好的胳膊:“听医生说只要不沾水就没什么问题,养几个星期就好了。”
沢田纲吉看着面前活蹦乱跳的一群人羡慕极了,除了与六道骸交手时留下的伤,他现在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
天知道他刚刚为了追过来阻止狱寺隼人花费了多少力气,被时淮推倒之后更是彻底不想站起来了。
“这样趴着不会着凉吗?”山本武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蹲在沢田纲吉身边,“我拉你起来吧。”
“不,请让我趴一会……”
拉起来胳膊也是会疼的。
时淮就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拎起他的后衣领就往病房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沢田纲吉回病房的一路撞上了不少障碍物,等时淮把他扔在病床上的时候,沢田纲吉已经奄奄一息开始翻白眼了。
里包恩从山本武的肩膀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在沢田纲吉的肚子上:“话说山本的比赛是在什么时候?”
“痛痛!先从我身上下来!”
“我记得还有一个月吧。”时淮顺手将弹起来的沢田纲吉按了回去。
“真的很疼啊!”
天然黑选择性耳聋:“是啊,到时候大家一起来看吧!”
“……疼。”
时淮再按:“好啊,反正我也没事干。”
“……”
见没了动静,时淮与里包恩对视了一眼,小婴儿二话不说来了个原地起跳。
“咳!”
沢田纲吉还没起身又被按了回去,时淮状似嫌弃地拍了拍沢田纲吉的肩膀。
“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