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那群傻乎乎的动物。
沢田纲吉因为听到时淮发声,恰好抬起头,于是时淮尚未来得及收回的掌心就那么覆在了毛茸茸的头顶。
他顺手揉了一下:“不会。”
他比任何人都想好好地活下去。
沢田纲吉呆愣许久,才意识到时淮是在回应他的问题,压抑的心情莫名轻松起来。
“如果是时淮的话,就算是无情的上天也会偏爱的。”沢田纲吉看着他的侧脸,眼睛澄澈而明亮,“所以时淮喜欢的一切都会被好运眷顾,云雀前辈也一定会好好地在某处等着你。”
时淮嗤笑一声,不过这种不切实际的童话他并不讨厌。
他微不可察地抬起下巴,眉眼间竟露出几分高傲:“无所谓,云雀没有软肋。”
他确实是在愤怒,也在不安,但这并不代表他会留下把柄,如果因为一点小小的意外就自乱阵脚,一定会被笑话的。
时淮侧头看了一眼沢田纲吉,这位被命运裹挟着前进的并盛居民。
“看不清未来的时候,就仔细想想现在最想做的事吧。”
“什么?”沢田纲吉脸上闪过一丝茫然。
“哪怕你现在突然想回家睡觉,那也一定是正确的,谁都没有资格阻拦你。”时淮无视了身后那道略带深意的视线,宛若自言自语一般低喃着,“谁都没有。”
云雀恭弥主宰的从来都不是一座死城,而是规则,而他只是个爱屋及乌的遵循者。
他们不会干涉他人的选择,也不会放任他人损害并盛的任何一部分。
沢田纲吉瞪大双眼,似乎明白了时淮的意思。
时淮递给他一个他早已失去的东西,一个被所有人忘却的东西。
选择的权利。
“我……”
沢田纲吉艰难地挤出一个字,他忽然很想告诉时淮,他想回家睡一觉,把所谓的彭格列十代目都当成一场梦。
可是他不能把这些这些都丢给时淮,时淮还在这里,他的朋友都在这里。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狱寺隼人正一脸不爽地跟笑眯眯的山本武说着什么,碧洋琪坐在里包恩身边,时不时看一眼脸色苍白的狱寺隼人,里包恩一直都在看着这边,嘴角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