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喊一声:“十代目!”
本来他还想坐起来,被时淮无情地按了回去,胸口密密麻麻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痛激得他冷汗直流。
“你的十代目替你报仇去了,伤成这样躺着吧,去了也是拖后腿。”
狱寺隼人听到他的话,低着头像个被丢弃的家猫,时淮嫌弃地转过头不去看他,朝夏马尔伸出一只手:“樱花眩晕症的解药。”
夏马尔尴尬地将早就准备好的胶囊放到他手心里,他早就从里包恩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只能说造化弄人吧。
“里面是蚊子,千万别直接喂下去,用完了一定要还我。”
“喂,夏马尔。”躺在床上的狱寺隼人突然起身摘下氧气罩,“随便你用什么办法,能让我马上行动就行。”
夏马尔似乎被狱寺隼人的操作给气到了,他脸上不耐烦:“不是说过了我不给男人看病吗?不想死就老实躺着。”
“十代目有危险啊,这种时候怎么睡得着!”
看着不顾碧洋琪阻拦还要强行站起来的人,夏马尔翻了个白眼。
怎么他遇见的病人一个比一个犟?听听医嘱能死吗?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胶囊盒,再次确认:“虽然确实能行动自如,但有副作用,即便如此你也能接受吗?”
“不用管我的下场。”
夏马尔无奈地叹了口气:“无论什么后果我概不负责哦。”
“副作用会维持多久?”
夏马尔刚取出一颗胶囊,就听到了一个令他有点意外的声音,时淮低头看着手里的解药一言不发,好像刚才说话的不是他一样。
“大概两三天吧。”夏马尔伸手挠了挠脸。
本来第一次见面给人的印象就不好,还把人家哥哥给坑了,结果时淮没有冲他发过一次火,自己能待在学校还是时淮安排的,他有再厚的脸皮都该心虚了。
见时淮没再给他什么反应,他接着放出蚊子,在狱寺隼人的侧脸上叮了一个小包,有头发遮着,也不会让人看出什么异常。
等医务室里的人走得只剩下两个人时,夏马尔才坐在桌边苦恼地拿起一根毒针。
“真是的。”他看着绕着毒针来回飞舞的三叉戟蚊子,满脸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