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注意力,奶嘴反而没有那么显眼了,现在回想起来,这个奶嘴貌似一直都被他带在身上,连spy的时候都没见摘下来。
时淮垂下眼帘,或许可以反过来理解。
不是因为成为小婴儿才会戴奶嘴,而是因为戴上了奶嘴,才会变成与之对应的小婴儿。
这就有意思了,为什么……
还不等时淮再细想下去,就感觉到一缕存在感极其强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啧,老毛病又犯了。
里包恩勾着他万年不变的嘴角,看向自己的眼中,兴致前所未有的浓厚。
时淮被他那幽深的看不见底的眼睛看得心里咯噔一下。
说起来时淮在思考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收拢情绪,无机质的眼睛在别人看来就像个没有情感的机器,让人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但这一点放在里包恩这里完全没用!
似笑非笑的表情反而更像是肯定了他的某些想法,让原本毫无波动的暗金泛起了涟漪。
时淮移开视线,总觉得自己离掉进沟里不远了。
怎么一天天的就知道盯着他看,时间长了他都要pdst了。
里包恩意味深长的收回视线,再次看向为自己“接生”之人。
他伸手指着沢田纲吉:“夏马尔,他就是阿纲,他得了骷髅病。”
还在墙上的夏马尔撕下脸上的白纸,面色上难得地带上了几分正经:“这样啊,所以你才叫了我来?”
“哎呀,真不好意思,我性格就是这样,很容易不看场合。”
他单手摸着后脑勺,眯着眼睛走到沢田纲吉面前。
“你……你好。”沢田看着眼前突然正经的人,有些无措地打了个招呼。
“失礼了。”夏马尔一本正经地伸手按在沢田纲吉的胸口,面带思索的感知了一下,突然皱起眉,“哈?”
“怎么了?”
沢田纲吉被他摸得满脸黑线,又被夏马尔脸色吓得不敢乱动。
夏马尔收回手,面色依旧难看。
“这下不行了。”
“太迟了?”
谁料夏马尔只是一脸菜色的摆了摆手:“不,我不给男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