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聪明”手下，实在无言以对。
好在他已经习惯，叹了口气，没理会他们继续朝外面走去。
这时，一名从小无父无母的小弟眼神一转，蹿了上来，“老大，那个华夏人说会提供给我们修行功法，但我听说我们这里不是不能修行么？”
老大闻言，沉默着思考了一下，接着说道：
“新闻上说华夏对全世界国家公开了初级炼丹术，可以利用药材炼制出一个叫聚什么丹的药，吃上一颗，再按照功法去修炼，就能成！”
紧接着他面色一沉，话锋一转。
“不过，目前国家还没有任何公开说明，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不是要靠我们个人去搞，要是这样，那我们就麻烦了，听说只要能修炼到一级，就能去华夏，接受下一步培养！有这种前置条件，这东西一定会被炒上天价！”
听到老大的话，几个小弟有些失落，一个个的都沉默了。
他们这种社会底层人，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要脑子没脑子，全靠自己那指定是与修行无缘了。
老大一扬眉头，“喂喂喂你们几个，别一副这个表情，放心吧，别的我不敢保证，但那聚什么丹我一定给你们一人弄一颗来！”
“真的？！！”
“老大威武！”
“太棒啦，不愧是我们的老大！”
“……”
几个青年的欢呼声一路渐行渐远。
路旁，一家咖啡厅的门前桌椅上。
目送几人远去的布莱恩特眼中闪过不甘。
“唉……”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看向对面的约翰森，“约翰，国家已经全面放弃圣灵教派，连实验室都开始研究《天衍诀》，我们……彻底被抛弃了。”
“这个结果不是很难猜测，在比赛结束时我就已经预料到了。”
约翰森端起咖啡姿态优雅的品了一口后说道。
布莱恩特眼中浮现些许惊疑，“你没有不甘心么？我们变成凡人了啊！”
“我们本来不就是凡人么。”
布莱恩特顿时语塞。
许久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别这么悲观，相比死掉的杰西卡，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