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不可同日而语,整个行业从青训选拔,设施设备,俱乐部建设,法律法规的完善等等方面都已经称得上是非常成熟了,我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看上去毫无电竞感的人会是主裁判。换言之,我更倾向于他是因为某种原因临时过来充当裁判的。
有了这个初步的判断,我也算心里有数了。我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摘下眼镜擦拭起来,同时开口道:
“李先生,请问您是本次赛事的主裁判对吗?”
“没错。”
“好,那我想问一下,咱们这次比赛判定选手开挂与否的标准是什么呢?”
男人皱了皱眉,思忖片刻道:
“标准就是是否使用了外挂呗,不然还能是什么呢?”
我笑了笑,将眼镜戴好:
“李先生,您作为赛事裁判应该清楚两件事情,第一,这次比赛是线下赛,选手使用的机子都是主办方准备的,在进入对战房之前,选手们是不可能提前进入并且安装相应的外挂软件的,您说对吗?”
“这那就只能是花小姐在比赛之前临时安装的,所以避开了裁判。”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冷笑了一声,他果然是个外行。只是,我的脸上仍保持着较为礼貌的微笑:
“您这么说可就奇怪了,当然,这也是我要说的第二点。因为是线下比赛,所有选手在进入对战房之前不允许教练跟随,同时在每个对战房里都配备有现场裁判监督选手们的操作。也就是说,花知暖从进入对战房开始就已经进入了裁判监视的范围,她能做的,只有从主办方安排好的机子上打开游戏,修改键位,熟悉鼠标灵敏度,然后进入密码房。除此之外,我想请问她哪来的时间安装插件呢?”
男人明显愣住了,他眉头紧锁,思考着我说的话。我当然不会催他,反而是拍了拍花知暖的手臂,对着她笑道:
“花知暖,你说说你,这么重要的比赛怎么能不检查自己的电脑呢?虽然是主办方准备的机子,可是难保不会有有心之人在你的机子上做手脚啊。”
花知暖偷笑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故作恍然道:
“呀,原来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呀。李先生,”花知暖转头望向男人,“您作为主裁判可要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