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我不愿再去追究些什么,深吸了口气,强忍着酒精带来的晕眩,开口道:
“我们在北科大北门的‘翅迷’,你赶紧过来把他接走吧,我也喝了不少。”
“好的,贾总,我马上过去。”
“蒋羽涵。”她就要挂断电话,我叫住了她。
“贾总,还有什么事吗?”
“别叫我贾总了,叫我名字就好。”
她那边沉默了几秒,小声说道:
“我还是叫您贾总吧,这样至少我的心里能好受一些我马上过去,先挂了。”
她不由分说地挂断了电话。我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
不用去揣测,她的心思我明白。原来,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谁又能在心绪上来的时候克制那些躁动的念头呢?
我不能,老秦不能,蒋羽涵也不能,甚至林伊,也不能
半晌,老秦还在说着醉话,眼泪打湿了他的手臂,他的衣领。我叹了口气,却在这个深沉的夜里想起了林伊。突然之间,我好想她,尽管我很快就能回去,却怎么也抑制不住这种思念。
我想我是怕了,当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去,我终于怕了。我怕她也如同那颗流星,划过我的生命仅仅一瞬,然后就从此消失。我急忙拿起手机,用最后的理智拨通了她的电话,她很快接听,传来好听的声音:
“贾念,你怎么还没回来啊?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在哪呢?”
“林伊,你你能来接我吗?”
“接你?你在哪?喝酒了?和谁啊?”
“我在‘翅迷’,你知道这个地方吗?”
“我知道,我马上过去。”
“等一下!”
“怎么了?”
我用尽了力气,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你你会离开我吗?”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
“你别管了,你就告诉我,你会离开我吗?”
她笑了笑,电话那头传来她关门的声音:
“离不离开你,你说了算。”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说不上什么心情,说踏实,带着几分忐忑;说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