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称呼我为贾先生也就算了,切不可直呼先生,我可真真受不起。”
沐雯眼神一顿,微微欠身道:
“抱歉,贾先生,是沐雯失礼了。”
“无妨。”
我转过身子,合上柜门,继续琢磨着柜子里的腕表。就当我弯着腰贴在表柜上贪婪地欣赏这些工艺品的时候,林伊和花知暖齐齐从房间中走了出来,我只是一个扭头,便被她们那白花花的大长腿闪了眼睛。
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
我赶紧转过头去,脸上发烫,嗔道: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只穿一件衬衫就往外跑?裤子也不穿!简直是有辱斯文!”
林伊轻笑了一声,花知暖则是走过来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胸前,刚刚洗过澡的热气带着洗发水的香直冲我的脑门儿。她颈处还有几滴未擦干的水迹,靡颜腻理,柔柔地说道:
“念儿,干嘛说得这么正经,我们两个大美女走过来给你看,难道你很亏吗?”
我赶紧眯上眼睛,双手合十,叹道:
“阿弥陀佛,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以色见我,音声求我,不能见如来。”
花知暖动作一停,摸了摸我的额头,问道:
“也没发烧啊……念儿,你嘴里叨叨什么呢?”
这时,林伊双手交叉于胸前,懒懒地靠在表柜旁边,双眸剪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道:
“公子不入释却言指如来,且问如如,万法难明何以来之。然尔目隐灼灼,假以合手,度字面而不知字里。其‘色’非女色,其‘音’非女音,乃如来之色音也,岂非公子之自欺耳。”
林伊说完,眼眸精光烁烁,略带笑意等待着我的回复。花知暖左看看我,右看看她,无奈地摇摇头,走到沙发上坐下:
“完了,这下我罪过大了,这水把两个人都给浇傻了。”
我有些汗颜,其实我对这些儒道释的东西也就知道个皮毛,自以为此语中的色音二字指得是女色呢。本想在花知暖面前卖弄一番,结果一知半解随口说的东西就这样被林伊无情揭穿。大意了,下次可不敢在她面前胡说,免得露怯。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