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沐恩其实不介意谈纳吉尼,他不是一个逃避过去的人。
但和德拉科谈?
那确实不怎么有必要。
德拉科坐在了沐恩的对面,脸有些涨红,深吸了好几口气后才说道:“教授血咒兽人是不是真的无药可治。”
“真有意思。”沐恩靠在了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德拉科:“你家里有血咒吗?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德拉科话语刹那滞涩,随后他说道:“不,是我的一个朋友,她继承了他们家族的血咒。”
“很重要的朋友?”
“没错!”德拉科肯定的点点头:“我一开始我觉得没那么重要,起码我在尝试着让自己忘掉这件事情。我在内心劝告自己说——这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
“然后呢?”沐恩摊开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然后我成功了,起码在圣诞舞会前的那几天,我成功了。我确实强迫着自己将这件事情忘了。”德拉科说。
“圣诞舞会。”沐恩笑了笑。
“教授,我知道你为什么笑。”德拉科低下头来,也不再敢直视沐恩。
“我就是这么劝告自己的,我说‘德拉科,你才十五岁,你现在觉得很重要的事情,很重要的人,等到你长大了之后,也肯定会忘记的,何必这么在乎呢,就当那个诅咒病痛不存在吧。’”
“听起来在圣诞舞会之后,你失败了。”沐恩说。
“是的。”德拉科点点头,他恍神的看着桌面。
“我觉得如果我真的忽视的话,等到我长大了之后,我绝对会后悔的。因为我可以打包票——我忘不了这个圣诞舞会,忘不了那天!”
他说的话情真意切,语速很快,似乎自己也觉得说出这种肺腑之言,对一个以沉稳而言的斯莱特林来说,很不体面。
但是他又无法压抑住自己十五岁的心绪,他总不可避免的想保持着那一刻,并将其化作恒久。
于此,只要每每想到她身患血咒,或许迟早有一天会死。
他就感觉有一把刀,悬在自己的脑袋上。
“阿斯托利亚和你确实没什么关系。”沐恩很认可的说:“德拉科,如果说等到未来,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