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我恨禾羽,我讨厌我自己。”
姜尧捧着自己的脸,哭得稀里哗啦。
于泽拉住他的手,安抚道:“别哭,到底怎么了?你有伤别动作太大!”
在他没注意的地方,手臂上的纱布浸出血液。
姜尧像是在躲避什么:“鲤鲤是个oga,不能跟我待在一起,快走,不要管我,藏得好好的,不要暴露。”
“你回来后都不笑了,我好害怕,你不要来帮我,我会对你做不好的事,你藏好好不好,别来开我的门。”
于泽脸色僵住,眼底闪过复杂。
姜尧摇着头,眼泪还在淌,他哽咽起来:“信息素太多了,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我不知道你是oga,我是想和你慢慢来的,但还是惹你生气了。”
“鲤鲤……你可不可以不要讨厌我……”
那次下药的事过去之后,虽然他们当时已经做过那么亲密的事情,但后来姜尧的确没有再向他提起过,原来他心里一直觉得愧疚。
不知道这是今晚第几次叹气,于泽伸手帮不安地姜尧抚开额前杂乱的发丝。
闷闷道:“怎么能怪你呢,药是禾羽下的,他背后是苏贤海和于麟,而暴露在已经崩溃的你面前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才是那个从始至终被安排的人啊。”
于泽侧躺在床上,用手轻轻拍着姜尧的肩膀,此刻作为alpha的姜尧反而显得弱小了些。
“我想你快点成长,又不想你快点成长。接下来咱们一起好好打全国赛,这纯粹的日子本来就不会在我们的人生中占据太多位置。”
“阿尧,别再对我太好了,让我的内心少些愧疚和煎熬吧。”
一门之隔的医院走廊,赵佳明背靠在墙边,后脑勺轻轻磕在冰凉的白墙上,可他身后那块墙壁,已经被体温捂得有些温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