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ssel医院,范迪转身看着自己身后的这个跟屁虫:“皮斯尔,你不需要跟着我,你该去guardian的实验室做你想做的研究。”
皮斯尔站住了脚步,低着头不敢直视范迪的眼睛。
他的双手快速地上下搓动自己的衣摆,原本熨烫平整的白衬衫瞬间出现了几道褶皱。
“老师,我没有想做的。”
他的声音细若蚊蝇,也不知道为什么。
范迪走过去,握住皮斯尔的手,阻止他继续搓衣服:“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回去成为实验室的负责人呢?”
皮斯尔嗫嚅道:“因为我觉得老师会回去。”
范迪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皮斯尔是个孤儿,小时候集体测验时被发现了天赋,从此便被l国从救济院接了出来着重培养。
他是个当之无愧的天才,不管是什么,他都学的飞快。只可惜,他没有志向和野心。
他的学习似乎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不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更加强大。
后来,皮斯尔高中毕业,被带到了范迪面前,自此,范迪便成为了他的半个老师。
对于这些人才,范迪还是很爱惜的。
虽说这些人才培养出来后,自己可能会被过河拆桥。但范迪并不害怕,他相信自己有能力逃脱。
与其说是老师,倒不如说是保姆。
范迪需要时常盯着皮斯尔,以防他把自己的衣服搓烂,还要帮助他和其他学生交流。
那段时间,范迪累的甚至没有心思再去其他实验室检查。
皮斯尔的声音很好听,但他不喜欢说话,特别是在人多的时候。如果硬要他说话,他可能会咬到自己的舌头。
实验室里也有不少女学生,她们闲暇时间聊天的话题基本都围绕在皮斯尔为什么不说话这件事上。
有人听过皮斯尔讲话,认为那是被上帝亲吻过的嗓子。有人没有听过皮斯尔讲话,就一直认为对方在说谎,说不定皮斯尔是个哑巴。
她们倒也不会无聊到专门去找皮斯尔逼他讲话,只是会在课题交流时趁机要求皮斯尔讲解。
不过每次皮斯尔都会疯狂搓动自己的白大褂,然后咬到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