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我应该说实话的,可是如果让百夫长知道我们偷拿圣物的话,他一定会剥下我们的皮肤,留下我们的尸体在太阳底下暴晒,该死的!”莱埃泽尔烦躁地抱怨,一方面因为自己欺骗了长官,另一方面又知道伊蒙的建议没有问题。
他们现在需要那件圣物不能让百夫长带走。
“虽然但是,我觉得你那位来去匆匆的长官好像在隐瞒什么,”被当成奴隶的伊蒙回想了一下刚刚那个人看自己的眼神,“感觉他好像在准备搞事情。”
“别在背后谈论我的长官,”莱埃泽尔说道,“不过至少我们知道了养育间肯定就在附近了,我们沿路继续往前走,深入山谷,肯定能找到。没人能阻止我完成净化!”
“没人想要阻止你,莱埃泽尔,”阿斯代伦像是有些受不了她的语气,“只是明明你一直都有在听从伊蒙的指令,可为什么说话间总是要这么--不客气呢?”
伊蒙勾了勾嘴角,感觉阿斯代伦刚刚想说的更直白些,比如说,粗鲁。
“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卡菈克回去找还在叙旧的威尔,他们准备继续前进了。
“维拉基斯要求她的孩子付出一切,我也数不清自己制造过多少伤害,无法估量我以不朽女王的名义泼洒了多少鲜血,我只知道鲜血的殷红和死亡的纯黑。我的心灵纯如白银,我的躯体坚如钢铁,我会摆出必须的样子,说出必须的话,胜过每一只面对的野兽,承受每一道伤口。”
直白来说,天性如此,他们吉斯洋基人全都是这么个性子。
“说的真好听,还不是为了自保而欺骗了你的长官,”影心笑道,“不过你不要妄图拿回那东西了,那东西在保护我们,如果你想拿回去邀功,恐怕要所有人同意才行。”
“说起来,”伊蒙看向影心,“你是被派来夺取它的,你肯定知道这东西为什么这么重要吧?”
“我只知道应该知道的事情我的任务就是把它带回去,其他东西对我来说不重要。”
眼看着场面又要发展成两位女士的战争,伊蒙立刻喊停,正好出去找人的卡菈克带着威尔回来了,所有人便收拾东西准备向山谷走。
伊蒙有些可惜地看了看断了的桥,那深不见底的悬崖直接划分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