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够。
“王上，山海界的大洋会在哪里？”海媗显然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转移话题问。
“不知道。”林铎越摇摇头，他也和黄珂讨论过，但没有得到结果。六界融合可不像人界科学里面的几个立方体拼凑在一起那样简单。
人界对空间的研究，经历了经典力学、狭义相对论、广义相对论和量子论四个阶段，每个阶段对空间与时间的关系和定义都在发生改变。
他在人界时也了解过量子力学的一些知识，知道对于一个体系在过去可能存在状态的判断结果，取决于现今的测量选择。这意味着过去的状态并非完全独立于现在的选择，因果关系不再存在，而是改变为由果定因。
因此科研司对六界过去究竟是被如何切割，现在又以什么方式融合完全没有概念。
甚至有专家提出了“创世神”的理论。
呵，果然科学的尽头便是神学。
如果有神，祂也一定是强大无比的修炼者。一个天境修炼者放到人界，恐怕也会被当做神。
想着这些杂念，飞舟片刻不停，负责观察的易兴洲忽然提醒：“先生，前方出现森林。”
离开万丈山脉后，大地便如林铎越曾经看到过的大荒一样荒凉无比，黄土、杂草，偶有一两株枯败矮树，怎么看都不像有异兽生存的样子。
此刻听到前方出现森林，众人都精神一振。
果然，地面颜色开始从褐黄变成嫩绿，再由浅转浓，绵延万里的墨绿连接至地平线外。
“好大一片森林！”汐霏甩动着尾巴，开心起来。
“先生，我们还是从地面进入吧？”黎箓大长老提议。
“好。”林铎越自然不会拒绝大长老的建议，贸然飞入森林上空，谁也不知会遇到什么强大异兽。
飞舟很快在一片枯黄草地落下，收起飞舟，看着五个装满人鱼族的轿厢林铎越犯起了难。
“先生，我们留在这里。”海媗善解人意，立刻主动道。
汐霏也点头：“嗯，我可以布置一个隐匿法阵，不会暴露。”
“好吧，黎箓也留下，遇到危险立刻用传讯法阵联系我们。”林铎越留下大长老的目的，除了他可以辅以巫阵保护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