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挠了挠头，没话找话：“最近家里都好吧？新薏成绩怎么样？”
等了半晌没听到回答，林铎越抬起眼帘从茶杯上方看向新茹。她还是那么娇小，无论相貌还是身高，都与离开孤儿院的时候没有区别，如果不是后来找到了父母和妹妹，也许两人之间的结局不会如现在这样。
新茹抬头看着他，双眸没有焦点，目光迷离，似乎正透过他的面庞看向遥远记忆中的他：“你变了很多。”
“嗯，我们都变了很多。”林铎越看了一眼黄珂，她抱着汐璘正认真倾听林永雯的话。
“你们感情真好。”新茹平静道，终于重新将目光聚焦到了他脸上。
“嗯，她对我很好。”
新茹不再说话，又为他续上一杯热茶，偏过头不再看他。
林铎越感觉浑身不自在，轻咳一声：“我去看看焦牥他们的新作品。”站起来往黄珂她们走去。
身后，响起微弱声响，像是水珠滴落地面的声音。
林铎越脚步微顿，轻叹了一口气，并未停留。
世人皆说破镜可以重圆，可若是合起来的碎片中间多了一个完整的新镜片，要怎么拼凑重圆？
逝去的，终将逝去，就算当初两人之间存在误会，但过了这么长时间，有些误会也已经无可弥补。
午夜梦回，他曾经无数次在梦中与新茹重归于好，只是随着时光流逝，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梦见过她，两人之间的缘分，已经尽了。
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无论是自己，还是新茹。
大门忽然被人推开，焦爯一脸激动冲了进来：“先生，我知道这是何物了！”
林铎越眼角瞥见新茹飞快抬手擦去脸上泪痕，恢复了平静，不由暗暗感激他的到来，笑问：“是什么？”
“这是一种远程通讯法阵，非常精妙，其中原理我还不清楚，但可以知晓其中法阵分为不同层级，高级法阵向下覆盖，低级法阵只能引动同级法阵，必要时若高级法阵许可，也能接受特定低级法阵的信息。”焦爯一边说一边伸出手：“这面具一定还有其他的，对吧？”
“不错。”黄珂取出数十个大小不一的面具放在地上，焦爯立刻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