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兮很快反应过来。
快速移动到冰璃所在位置，调用灵力，将自身的一部分灵力渡给冰璃。
“凌兮，你这是干嘛？”
冰璃睁大了双眼，不解问道。
“你忘了？
你说这虚妄之海，本是那些逝去之人所留下的执念所凝结而成。
这其中必定包含了一些怨气尤为深重的气息。
你全程一直在消耗灵力控制尽力躲闪攻击，想必现在非常虚弱。
而这些杂念，便可趁虚而入。”
宫晴雪也连忙过来查看冰璃。
见冰璃并无大碍才长吁一口气。
冰璃感受到体内灵力的恢复，重新振作起来。
刚刚那些烦闷的情绪似乎一扫而光。
重新握紧岚霜的龙角。
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攻击。
凌兮和宫晴雪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深知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
“凌兮，你刚刚问冰璃空间裂隙的事，也正是我想问的。”
宫晴雪和凌兮一同看向冰璃。
冰璃一面操控岚霜一面回应。
“是的，虽说是不定时开启，那些裂隙在这片虚妄之海中可以互相传送至不同的位置。
但那只是裂隙。
至于漩涡我并不清楚，从古籍或者是来往的商人口中都不曾听说过。
不过据我猜想，这应该是‘莫雨灵’们所特有的一种术法。
刚刚我们只是想要通过裂隙。
但是在裂隙之中我们又遇到了漩涡。
随即我们就来到了第一处的空间。
所以我猜测应该是第一处空间的幼年莫雨灵感受到了我们的存在。
施术制造漩涡，把我们牵引至此。”
说话间，远处那两名“莫雨灵”似乎不再满足于只在远处释放剑气。
竟然不约而同提剑向这边冲来。
“……”
“凌兮！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你也看到了，灵力消耗太多的话，便会被那边的虚妄所侵蚀。”
宫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