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难道要为了权利,装作看不见吗?!”
“你放肆!”
北钰一掌拍在桌上,气得浑身颤抖。
大臣们见北钰震怒,立刻跪在地上,齐声道:“皇上息怒!”
许愿不曾跪,只依旧冷眼的看着北钰。
北元见此,开口道:“父皇,这许愿实在是放肆,先前便女扮男装欺骗于儿子,而今更是出言不逊顶撞天子,其罪当诛。”
“若是依皇兄此言,那这大殿之上的所有人,包括沈太师,是不是也应该全部都押入大牢,秋后问斩?”
北尧笑吟吟的的反问。
北元回头看去道:“这可是天家威严,若是纵容许愿今日这样,日后那些想要伸冤的百姓为了陛下亲审,岂不是要把宫门前的鼓敲烂了,便是大案要案也就罢了,只一些丢了鸡鸭的事都闹到圣前,这也是三弟想要的吗?”
“许家之事,牵涉上上下下三百多口人命,更有近一百多个的文官武将被贬出京,皇兄以为,这是小事吗?如若此事都得不到父皇的重视,才真是叫天下百姓耻笑。”
“三弟这是想要包庇许愿?”北元眸光一转,又道:“早便听闻三弟在得知许愿下狱后,立刻去了大牢,你们二人……”
“皇兄慎言,如果寻求公道与正义都叫做包庇的话,那就不只是可笑了,而是寒心。”
北尧没有回头,也知此刻无数的人在看着他。
包括皇帝北钰。
“父皇都说了,只那两样证据,说服不了什么,若非证据确凿,当年为何会定许家的罪,许家被判之时,三弟都未出生呢,怎么就会觉得,许家一定是清白的?”
北元看着北尧,话虽温和,却字字都是挑衅。
二十多年前的案子拿到如今来说。
是对是错,全看皇帝心里如何想。
若是换做先皇,只怕许愿入狱那刻,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北元确信,不论此事如何,身为帝王,都不会容忍旁人骑在自己头上撒泼。
北尧相助,可不是一件好事,甚至于,可能是许愿的夺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