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跟她差不多大的孩子,明明吃着最好的食物,学着最多的技巧,却连她也打不过,只会叫来自己的族人惩罚她。
“我也想变强!我也想保护我的亲人!我也想……拥有尊严的活下去!”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呢喃。
她的头垂得更低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再让它流下来。
她知道,在这个地方,眼泪没有任何意义,甚至可能被视为软弱的表现。
而软弱,就代表可以任人欺凌。
姜宁坐在上面,目光沉沉地望着秋的身影,神色复杂难辨。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面,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石头,带来一丝清醒的凉意。
奴隶啊,部落人的奴隶并不是单纯的仆役,他们多半是来自战败部落的俘虏,是曾经的仇人。
就算是她,也不能要求这些部落释放这些奴隶,原谅自己的敌人。
他们的部落或许曾与这些奴隶的原部落刀剑相向,鲜血染红了土地,仇恨深埋在每一寸土壤中。
最后,失败者成了最卑微的存在,被剥夺了尊严和自由,像蝼蚁一样苟且偷生,甚至,成为了祭品。
姜宁曾经也像其他人一样,对奴隶的存在视若无睹。
他们是战败者,是仇人,是生死大敌,不值得同情。
若是她当初失败了,现在或许已经是蚌部落的奴隶,哪还有什么天狼部落,哪还有什么姜部。
可是,此刻站在这里,听着秋那撕心裂肺的呐喊,她的心中却生出了一丝动摇。
她知道,秋的愤怒和不甘并非毫无道理。
奴隶也不全都是曾经的敌人,他们或许曾经是无主之人,或许曾经是那些战败部落的奴隶。
最重要的是,一旦为奴,基本上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他们的孩子,他们的后代永远都是奴隶。
“你出生在绿螳部落?”
“是。”
秋回过神来,又陷入深深的后悔之中,她不该这么冲动的,她明明可以讨好绿螳部落人,没准他们会给自己一个机会,以奴隶之身成为战士。
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她坚信自己并不比任何人差,只要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