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房门。
可能是有什么人,破窗进来,把这塑料袋放在这个房间里。
行动失败。
王祖宇和大鹏灰溜溜的回到了集团,来到我的办公室。
听完他们所讲的经过,我脸色十分阴沉。
坐在办公椅上,手里捏个打火机转动着,时不时的用打火机敲击着桌面。
他们二人见我没说话,更加的愧疚。
大鹏低头道:“是我紧张了。
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当时就该第一时间拿塑料袋的,不该问他为什么不见面。”
我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我没跟他们讲话,事情办砸了,我肯定不会给他们好脸色。
不骂他们,比骂他们难受。
大鹏这露相了,也就没了价值,下面的安排,又成了个问题。
缅国肯定不能叫他去了。
他没抓到内鬼,更不能提拔他。
我给姑父打个电话,叫他盯紧大鹏。
还是叫他做着停车场的工作,看看绝望的大鹏,会不会真的出现反意。
同时,我给张砚迟打了电话求助。
看看能不能利用他们的手段,帮我侦查一下。
大约下半夜两点多的时候。
张砚迟给我回了电话。
大检查那晚上,去我们深浅酒吧,展开行动前1个小时,松岗所办公室,接到一个来自松岗的公用电话,点名要找莫小山。
同样的,在我们准备出发抓捕摩托佬的前几分钟,松岗所再次接到了一个公用电话,也是点名找莫小山。
张砚迟把这两个公用电话的大概方位,都给了我。
我叫陈双,利用监控系统,排查这两个方位周边的摄像头,寻找可疑人员。
“查到了,我奖励10万。”
“好的哥。”
两天过去。
依旧是音讯全无。
这天早上。
天阴了下来。
看样子是想要下雨。
我腿上的刀伤,开始隐隐作痛,姑父手臂伤口也时不时刺痛。
我和阿宇,带着姑父,再次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