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白净,人看着也很儒雅,他就这么夹着烟,静静的看着水壶冒气。
“这两天,我老做梦。
以往的梦,醒来就忘了。
这两天的梦,醒来后还记得很清楚。
我梦到,我和廖永贵,在楚寒秋楚先生的帮助下,第一次去羊城见宋轩宁。
那时候,我们带着字画去的。
去跑官来着。
嘿嘿嘿
永贵那小子,就是在那时候学坏的。
之前啊,不好色。
加上你给我们提供的,伪装成街边卖碟的,徐子龙制度贩毒团伙线索,我和永贵,升迁顺利。
永贵背景差些,要升就得学习。
就是在羊城学习的时候,喜欢上了那的学生妹。
后面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是个有意思的人。
人都有自身的局限性,跟他的成长经历,身世背景等,都有关系。
我们不能说,永贵有小毛病,就说他这个人不好。
任何人可以这么说,我和你,我们不能这么说。
我们,都是受过永贵恩的人。”
说到这,张砚迟就顿了顿,眨巴了几下眼睛,声音有些悲恸。
他坐正了身子,开始泡茶。
慢慢冲泡的过程中,张砚迟的情绪得到了一些缓解。
“永贵临走前,给我发了消息。
把你托给了我。
叫我在能力范围内,尽可能的关照你。
我听说,你和老宋见了一面?
他为难你没?”
我把那晚上,在家门口跟老宋见面的事,和张砚迟讲了一下。
听完之后,张砚迟沉沉的吐了口气:“这样也好。
你们都能落个不错的结局。
就是委屈了你。
那么多买卖,你不在朋城,撤了的话,买卖肯定要一落千丈。”
我苦笑一声:“那个就不管了,随缘吧。
是我的就是我的。
不是我的,再努力也没有用。”
张砚迟欣慰的笑笑:“你年纪轻轻的,就能看的这么开,有这样的觉悟,很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