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
但是这些人,跟阿辉所讲的,那个姓赵的老板,肯定不是一回事。
那姓赵的,是有资本的,在当地有些影响力的,有资源的。
不是我们社团的兄弟。
我们社团的人,也没几个有那个胆子。
本身在外面独自做买卖,就是不被社团允许的。
姑父这一块管的严呢。
谁会去抢人家餐具公司买卖,还调动资金去运作?
所以肯定不是我们社团的人。
“还有一种可能,是我们集团的某个员工”
听我这么一呢喃。
阿辉又紧张起来:“不排除。
人家姓赵的可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还提到了你的一个高管。
叫康延飞。
说他跟你关系好的很。
连社团的大佬康延飞,他都能随叫随到。
康延飞我是知道的,那天在你办公室,我也见过。
飞仔确实是你社团的大佬。”
闻言,我面露担忧,这事居然跟康延飞有关。
飞仔是我和云叔共同看好的。
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
要是这家伙在出问题,闹得难以收场。
那我陈远山的眼光,就真的有严重问题了。
提拔的人都出事了。
那我还混个啥。
集团里也没威望了。
“辉哥,你讲的话,确凿吗?”
“我妹夫亲口说的,他是个老实人,也不敢对我讲假话。”
“你等会,我打个电话,一问便知。”
说罢就拿出手机,打通了康延飞的电话。
那头的飞仔,依旧很礼貌:“山哥,这么晚还没休息啊,有什么指示。”
“飞仔,哥问你点事,你得老实回答我。”
“诶。”
“你,是不是跟一个姓赵的老板,来往密切?”
“姓赵的?”
“嗯!”
“嘶我没有啊,我没什么圈子”
“那人就在福永的。”
“福永?”康延飞更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