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诓骗我外出,伺机要绑了我。
合作都是幌子,要是硬来不行,绑不了我,那么也可以真的进行合作,然后找机会拿住我和老宋等人的把柄。
这才是阿辉出动的目的。
我听了之后,感到到了巨大的压力,邹局就够麻烦了,看样子邹局背后还有人。
要老宋倒台,最大的得利者不是姓邹的,是另有其人。
“邹的背后是谁,谁叫他这么干的?”
安徽佬惶恐的看着我:“山哥,这个我真不知道啊。”
大刘上去,一把抓住安徽佬衣服,把他提了起来。
安徽佬慌张大叫:“别打别打。”
大刘只是把他拎起来,叫他坐好,拎起来后,还拍了拍安徽佬的衣服。
这是训狗的手段。
听话回答问题,就能好受点。
安徽佬暗暗松了口气,咽咽口水小声道:“我真不知道
他也不是完全信我的。
我妹妹,花了那么大精力,还改姓了。
为什么呢?
不就是怕人家看不上我这样的人吗?
邹局每次只吩咐我做事,从不跟我议论问题。
他很多事都是避着我的。”
廖永贵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意思是姓邹的关系他有办法查清楚。
想来也是,这种人的资料,廖哥要查太容易了。
就好比姓邹的要查廖哥和陈双一样。
人要爬到那个位置,他的背景关系,都是很好摸索的。
廖哥背着手开口。
“还有个问题,阿辉和姓邹的之间怎么结算的?
这个你肯定知道。
别说不知道。”
安徽佬眼睛一动,看了看大刘,没敢再犹豫,把知道的情况都说了。
金太子酒店,暗地里有姓邹的一份。
安徽佬在酒店上班,一方面负责一下酒店安保,另一方面是盯着日常的经营。
每天多少客人到,一共卖了多少个钟,安徽佬心里大致要有个数。
不然的话,赚了多少钱,都是阿辉一个人说了算。
单单是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