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头,看守着自己的产业。
估计是看到了我们这边有动静。
红砖小屋里的灯,马上就关掉了。
旁边渔场陷入了漆黑,周遭一片死寂,十分安静,只有呼呼的风刮过河道,冲过河堤
一台三菱的商务车,从远处驶来,坑洼不平的泥路让车子慢了下来,上下摇晃着。
车子在我们跟前停稳,开车的是社团的一个后辈。
侧门被打开,康延飞就坐在侧门里的那个位置,借着车内灯光,我看到了他脸上还有血迹。
阿飞眼神有些呆滞,那是惊魂未定后的反应。
见他一脚踩在地上,从车上下来。
此时,身后廖永贵的司机大刘,打开了手电,往车里照。
手电光一半落在了康延飞身上。
他的右臂有伤,用纱布简单包扎了一下,血渗透了几层纱布。
心头处也有刀伤,但是刀口不深,没有包扎,心口的血已经止住了。
我伸出手臂,轻轻拍了下飞仔的左肩。
康延飞脸上没有表情:“不碍事,小伤,人我带来了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