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垄旱地种了些番薯,没多大的地方。
真想不到,这么点地方,养父还卖给别人了。
就不能给我阿公留下些地方?
我马上问姑姑要来陈忠祥电话,拨了过去。
“忠祥伯,我是陈远山啊。”
“远山呐,呵呵呵,你出来了?碰!”
“是的,那个您打牌呢是吧?”
“对,你有什么事,不急的话等我打完牌再说。”
“那行,等您打完牌再说。”
挂完电话后,姑姑不安的看着我:“他应该不会动你阿公的坟吧?
乡里乡亲的,要动他也得跟我们打招呼才是。
我已经把坟地周围的草割开了,周围还用砖头垒起来一个圈。
只要是明事理,有眼睛的人,都不会去动那个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