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是……”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督主,他表面上是个雷厉风行,人见人怕的……”张纶顿了顿,忽然笑了笑,看向低头的秦异,“其实督主的心地是最善良的,尤其是对待下属,你说是不是?”
“是……”秦异无法反驳,张纶似乎拿捏住了她的心思一般。
张纶脸色再次板了起来,走了几步,走入书房内,伸手从书案上拿起一根签子,在烛火上拨了拨:“我知道,春纺司的女人,没有几个不想嫁人的。当初白梨嫁给董昭的事情传回春纺司,有很多人都动了心,其中,应该也包括了你吧?”
张纶背对着秦异,秦异望着他的后背,抿着唇,那个“是”字却久久说不出口。
她该不该跟信任程欢一样信任张纶呢?
“你年纪也不小了,过完年,也二十七了,对吧?”张纶忽然回过头来说道。
“是……”秦异再一次答出了这个字。
张纶叹了口气,看着秦异:“怎么,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愿相信我么?”
“我……大人……我……”秦异却是真的说不出口。
“你去了南岩,见到了白梨,应该很开心吧?而且,你也应该很羡慕她对不对?”张纶再次说中了秦异的心思。
秦异不作声了,什么事都被张纶猜中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张纶忽然一转话题:“胡秋……胡秋……这个小姑娘我还是记得的,她进春纺司的时候,正好我看见了,她是个左撇子。”
秦异猛然一抬头,张纶什么都知道了吗?
“院长说起那个奸细,说是春纺司的女人,左撇子,我立马就想到了这个丫头!”而后张纶目光再次瞥向秦异,“你也想到了对不对?”
“是……”
张纶缓缓走到那书房内的太师椅前,伸出袖子掸了掸灰尘,一屁股坐下,双目直视秦异:“所以呢?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她到底去了哪?”
秦异一慌,直接单膝跪地:“大人,卑职有罪!”
张纶看着跪地的秦异,叹了口气,淡淡道:“你确实有罪,你不仅在外边与男人私定终身,而且还欺瞒上司,私自放走下属,你这是在欺君!”
“欺君”二字一说出来,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