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村。”
“多谢小哥了。”
周池说完将银子递给了小贩,小贩接过银子再次喜笑颜开,瓜也不贩了,直接推着车回家了。
“大人,这人说的破绽百出,当中肯定有猫腻!”一个侍从看着小贩背影说道。
“哦?”
“一个外地逃难而来的吴家,居然能打退东华会,既然打得过,为什么要逃难?而且一户外地人,占着本地最大的宅子,难道南岩的本地人就心甘情愿吗?再者,就算当时的知县也死了,可里长(镇长)总是有的吧?里长不做主,一个董夫人却能做,这合理吗?”侍从分析道。
周池点了点头,确实有疑点。
另一个侍从道:“咱们要不要去见见那位董夫人?”
“不,继续问。”周池可不想这个时候见白梨,他怕打草惊蛇。
这三个人一路走,一路打听,走着走着,遇到了一个行色匆匆的小矮子,小矮子正是孙不归,他正好出来买油盐呢。
“这位小……小哥,我打听个事。”
孙不归听着口音,仰头看着这个人:“你是外地人?”
“是,前不久,刚从池州过来的,我来找我的朋友朱员外,可是他的宅子怎么变成了吴府呢?”
孙不归撇过头:“他死了,宅子就成了别人家的了。”
“那他家的田产呢?”
“他的田产都是抢了南岩镇乡亲们的,他一死,田产自然就归这儿的人了。”
“是这样啊……”周池皱眉沉思,却丝毫没发现自己话里的破绽。
孙不归转身走了之后,立马变了脸色,他想了想,先回到镇上那个租下的小院里,找到了秋行风,然后将这三个外地人的事告诉了他。
“你是说,他听到朱员外死的消息,并没问怎么死的,也没问埋在哪里,反而问起了田产?”细心的秋行风敏锐的抓住了这个破绽。
“对!所以依我看来,这个人寻找朱员外是假,打探消息是真,我们要不要告诉夫人?”
秋行风眯了眯眼:“不必惊动白梨!”然后秋行风一转头,朝屋内喊道:“颜清!”
正在擦桌子的颜清转过头,看向了秋行风,她已经知道这个残疾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