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身后一大批手持利刃的皂卫随后赶来,黑压压一片,“锵锵锵”的纷纷拔出刀剑,与这帮和尚对峙。
“何事喧哗?”一个苍老的声音自寺门里边传来,程欢为之一惊。
毫不意外,一个头戴毗卢帽,手持锡杖,眉白眼墨须如雪的老僧走了出来,还是曾经那般模样,跟程欢之前所见的东莱神僧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同。
程欢盯着眼前这个老僧,不由心头一震,难道他猜错了不成?
“不知施主远道而来,所为何事?”老僧缓缓开口。
程欢打量着他,眼光瞄了又瞄,冷冷道:“你就是东莱神僧普济和尚?”
那老僧单手做礼:“正是贫僧。”
程欢冷冷一笑:“老和尚,你可知外边有人冒充你,祸乱天下否?”
老僧闻言一惊:“竟有此事?”
“你难道不知?”
“贫僧居于海岛之上,不与外界相通,自然不知。”老僧皱了皱眉。
“你的弟子,也从不派往江南江东化缘么?”程欢盯着他问道。
“贫僧与弟子们孤处海岛,与世无争,从不派弟子出门历练。”老僧皱眉回答道。
“哈哈哈哈……”程欢大笑不止,“那你寺内也没有叛徒了,对吗?”
“这是自然!”老僧居然不否认!
程欢冷哼一声,朝后边皂卫喊了一声:“拿来!”
一个皂卫拿来一个木匣子,程欢将那木匣子往地上一掷,丢到那老僧脚前,说道:“好好看看,是不是你的弟子!”
老僧身边那个领头和尚怔了一下,俯身打开匣子一看,登时吓得“啊”了一声,就往后边退。
匣子里毫无疑问是个人头,一个用油蜡封存的人头,也是个光头,头顶九个戒疤。
老僧打量着这个人头,说道:“这不是我静海寺的人。”
“哦?”程欢挑了挑眉。
“天下和尚头顶都是九个戒疤,唯我静海寺不同,是十六个,天下也只我静海寺一家!此人不是我寺弟子!”老僧信誓旦旦道。
程欢冷笑不止,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了,于是对身边皂卫道:“给他开开眼!”
皂卫走上前,伸出勾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