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一声,居然迎着他的刀冲来,大剑往横扫而来的刀身就是一砍,一压!
“当!”
黑巾男子的刀被压的落到了地上,他大惊失色,那小将一脚踩住他的刀,手中大剑舞剑如轮,在艳阳中画出无比耀眼的剑花,让他眼光一花,心中一寒!
“湮光流明!”
小将手中剑在艳阳中仿佛变幻成了千百把剑,无数剑芒朝他全身扎来!
叛军头子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往后一个大跳,准备遁入河中逃走,可是晚了!
“噗噗噗噗!”
“呃啊……”
黑巾男子身上被剑芒打出七八个血洞,惨叫连连,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栽在朝廷一个小将手中,他害怕被俘,于是在落水的那一刻,他掏出匕首,朝着自己的心脏处狠狠一扎!
“唔……”
掉入无定河的叛军小头目就此死去……
“居然自杀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小将眉头皱起,年轻的面孔上泛着不解的神色。
“黎将军好剑法啊,我都没看清,你这是什么剑法啊?”一个士兵跳下马来问道。
“就是普通的剑法啊……”
“能不能教教我啊?”那个士兵兴奋道。
“师傅说过,这剑法不能轻易传人呢。”小将军说道。
“尊师是谁啊?”
小将神秘一笑:“我只能告诉你,我师傅姓郭,其他我一个字都不能说。”
身边的士兵叹了口气。
望着如潮水般撤退的叛军,再看看无定河边满地的尸体,黎姓小将蹙起了眉来。
当夜,绥德城内,一座最大的宅子里,这里,是陕北叛军的临时帅府。
这股叛军头目阵亡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位于绥德城的叛军头子孙鸣耳中,而这孙鸣,正是东华会玄武坛坛主,主导这次陕北民变的罪魁祸首。
孙鸣是个光头,生的眼尖耳长,高鼻厚唇,那张脸的眼睛之上,没有半根眉毛,面目看起来极其凶狠。
“司徒九居然被固原堡那个守将杀了?”听闻这次主攻固原堡的主将阵亡,孙鸣大为惊怒。
“是的,坛主,而且是跟他单挑被杀的……”一个败兵跪在孙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