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待半月至二十天后,便毒发身亡,无药可救。”
伊宁眉头一挑,问道:“谁下的?”
慕容熙道:“骆天抓了董昭,他忌惮你,怕你上门,但他又想董昭死,怎么办呢?于是他找到了这种药,名为悔生恨死。一旦放出董昭,董昭半月之后再中毒死,他就能顺势掩盖过去,就算你日后查出,他也有时间逃跑,嗯,这慢药倒不失为一个法子……”
伊宁问道:“你怎知道?”
慕容熙笑道:“我有我的门道,你若不信,你见到董昭后,点他神阙,鸠尾,紫宫三穴,若他剧痛难忍,则是中毒之相。”
“可有解药?”伊宁问道。
慕容熙道:“有,但中毒时日过久,解药也怕是没用,只能用内力强行逼出,而且,内力不足者,只会适得其反……”
“人情记了!”伊宁立马拿上剑,戴上笠子,辫子一甩,冲下了楼。
“等等我啊……大姐!”鄢聪追了出去,他才不想跟里边这两个老狐狸玩呢,一个个玩阴谋能把他玩死。
雅间内,只剩慕容熙跟张更离。
慕容熙冷冷一笑:“伊宁阁下是个恩怨分明的,我只是稍微透露些消息,她便记我人情。而你家张咏,却跟董昭结了怨,到时候我清源教跟你正一打起来,她会帮谁呢?”
张更离脸色阴沉难辨,慕容熙的笑意在这夏日让人如临寒冬。
“临洮时候的帐,该算算了!”张更离冷冷道。
慕容熙笑的更冷。
两人气势开始节节攀升,一张桌子顿时晃动起来,碟子铮铮,瓷碗震颤,酒杯晃荡……
伊宁鄢聪下楼后,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望江楼那二楼雅间直接塌了半边,两个人影飞快掠出,在空中拳打脚踢起来,一路打到城楼,城外,直至江岸上,打的一路遍地狼藉……
江城的水,无声的流。
且不提张更离与慕容熙大打出手,伊宁跟鄢聪匆匆下楼,伊宁直接在江边拽过一条船,接上大白,拿上一根撑杆,在岸边用力一点,那船便如离弦之箭,直朝江北岸驶去。然后一个人影踏江而来,追赶上船,是鄢聪。
鄢聪一身都快湿透了,上气不接下气,说道:“你怎么不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