燚王却仅派出了一名裨将……”
“贪图最多,付出最少,这……恐怕说不过去吧。”
赵将军闻言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木桌像沙堆砌成似的碎成粉末,案上的食物杯盘洒落一地。
“放肆!燚王岂容你这等鼠辈非议!”
赵将军的红色铠甲上散发出浓烈的罡气,他只挺直了腰,罡气便将整个议事堂内的桌案一一掀翻。
赵将军的气势如虹,无人敢触其逆鳞,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翟柏川仿佛并不在意这番骚乱,若无其事地轻轻挥了一下手中的扇子,满地乱七八糟的桌案居然神乎其技地复原,并安然回到原先的位置。
翟柏川微笑地对赵将军说道:“赵将军息怒,在下既是燚王钦点的「主帅」,又怎敢非议燚王呢。”
“不过开拔在即,还请赵将军多费费心,不要轻负了燚王宏图,我永恒教污名担得起,罪名可担不起喔~”
此前围剿灰衣楼密使是赵永负责委派的,他才不想听从永恒教的指挥,因此只派了伍牛一个裨将过去参与围剿。
伍牛好歹也是个脉轮境,竟然被斩杀了,使得永恒教拿着这由头把锅甩到他的头上。
赵永有怒却又不敢发作,只好将桌上酒水闷头饮下。
赵永刚发作完,台下的另一桌又发起难。
一个披头散发,瞎了一只眼睛的驼背老者讥讽道:
“赵将军好生清闲,哪像我们血衣楼,钱还没捞着,人倒是搭进去不少。”
血衣楼在围剿密使那一夜折损了不少人,今夜又把朱十三等六人派入城中,若是再折掉那将得不偿失。
翟柏川宽慰道:“九长老请安心,此次在下不过派朱十三去执行一些简单的监视任务,不会有失。”
九长老哼了一声:“哼,莫非翟主教觉得我血衣楼的人皆是胆小鼠辈?”
“不不不,好钢用在刀刃上的道理在下明白,请放心,血衣楼可是联军的肱股之臣。”
翟柏川刚提起的一句话又令台下的一个黑熊精不服了:
“他们血衣楼也配当肱股之臣,那咱妖兽族算什么?!”
“说围城就围了,说踏平苍平镇就踏平了,还在这磨磨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