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周京霓意外自己居然摇摆不定,可最后还是说出“结婚的话合适更重要一点”这种话。
她咬着唇,一时沉浸在思考中。
邵淙看出她压根不确定答案,又可能是已经得到了想要的话,他没有刨根问底,转而说:“我那时可不知道你们还有联系,否则不会告白,周京霓,我尊重你的选择。”
周京霓向来平静的目光多了一丝躲闪,动作依旧自若,手指轻轻拂走被风吹在脸颊上的发丝,笑意轻浅,“你才认识我多久,还不如对一个项目的关注时间久,说喜欢不觉得太随意吗。”
“周小姐,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早就知道你了呢?”邵淙眼带笑意。
周京霓迎风看向他,发丝飞舞。
邵淙的声音在夹风中清朗又柔润,“那年北京春天,周小姐才十几岁。”
听到他的话,周京霓眸光动了动,但什么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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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京的当天晚上周京霓彻底感冒了,鼻子堵得呼吸困难,裹着毛毯窝在沙发上一个劲儿地打喷嚏。
沈逸端着碗从厨房出来到客厅的这几步路,一直没好气地念叨穿那么少,你不感冒谁感冒,连带看体温计时,原本略微蹙紧的眉头更紧了几分。
“我发烧了吗?”她小口啜姜汤,鼻音重得快听不清在说什么,被烫得只顾着吐舌头,“好热……”
沈逸虽然面上如常,但是语气却带着明晃晃的不悦,“37度8,低烧了。”
周京霓双手捧着碗在膝上,蜷缩在那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像犯错的小狗一样招人可怜。
沈逸眯眸凛声道:“自己什么体质不知道啊?北京现在什么天儿啊穿个裙子就回来了?哦对你还来着例假呢,周杳杳你能让我省点心吗?”
见他不吃这一套,周京霓扁扁嘴,把头埋进碗里,一口接一口地喝,好不容易见底,刚说一个“我”,喝完了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眼前又多了一碗新的。
看见的瞬间,周杳杳的眼神一下子暗下去了,不满地小声抗议,“我都喝撑了。”
沈逸站在原地,看着她说:“不喝完别想睡觉。”
周京霓坚决不肯,“这又不是神药。”
沈逸脸上明晃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