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谈恋爱后是什么反应。”
“难过，不甘心吧。”沈逸没说真心希望过她能和别人幸福。
她点头的样子格外乖，心情也好起来，目视着他，娇俏地稍稍歪头，微微提高声音，“不行，你还没说介意吗。”
“这是我的问题，而且这没什么好介意的。”沈逸怕她不信，特意添了句，“就是挺在意的。”
他用那双漆黑的，温柔快溢出的眼睛看着周杳杳，说出时神色平静，好似一点也不掺假。
周京霓慢慢俯身，嗅着熟悉的味道，到他的耳边轻声说：“沈逸，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想和我怎么样呢？还是什么？”
沈逸侧头，“你觉得呢？”
“我猜不出，”周京霓细声笑起来，“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有时候觉得特了解你，可这会儿一点也猜不懂。”
“猜不出吗？”沈逸抬手握住她下巴，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她的嘴唇，而后掰过来这张小脸，让她与自己近距离对视，“表白能有什么意思？”
周京霓哼哼一笑，不答。
“杳杳，”沈逸食指按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上去，而后抬起浓睫，盯着她，缓慢而认真地说：“留在我身边。”
“永远。”他强调。
夜幕之下，时针巧妙转过十二，维港对面的巨屏换了画面，情人节广告闪出来，他覆盖她全部视线，周围静谧至极，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他们两人。
周京霓握住他的手腕，身子向后一点，撑起下巴，一点点念：“留在你身边？永远，嗯是和过去一样的关系吗？”
“不是。”
“那是什么呢。”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她笑了笑，眼睛弯着，如十几岁的女孩一样青涩纯甜，“我不知道，沈逸，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是什么。”
沈逸没立马答话，在思考。
周京霓以为他是在逃避自己，或者反悔了，咬了下嘴唇，揉了揉眼睛，别开头望着远处，眼神无神又消沉，“没事，不用说了。”
沈逸看向她。
她也侧眸看向沈逸，两人四目凝视，良久，她咬紧了后槽牙不让自己失态，起身朝着路对面走去，她知道他跟在自己后面，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