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放进口袋。
“那是?”于柏舟追问。
沈逸沉默片刻,说:“是彻底结束了。”
“啊?”于柏州愣了。
“很意外吗?”沈逸没情绪地笑了笑。
于柏舟张了张嘴,想到过往那些事,甚至觉得他们在一起才算完美结局,压根不敢相信这样彼此在乎对方的一对,居然会分道扬镳。
“是挺意外。”他又道:“我一直挺羡慕你俩,你去悉尼找她,她也到英国参加你的毕业典礼,这么铁的关系居然掰了。”
“是啊。”沈逸平静道。
他望着黑漆漆的墙壁,也想问自己,和周杳杳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也许是他错了,让她不愿与自己再有任何交集。
于柏舟犹豫着问:“没有回旋余地?”
沈逸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从桌上拿起酒杯,仰头,整杯红酒灌进胃里,随着于柏州劝阻的手伸来,他放下杯子,抓了烟盒起身往阳台走。
于柏州有些担心,跟了过去。
但他没说话,只是安静陪着,偶尔侧头瞥一眼那张没有任何波澜的脸。
沈逸单手插兜,有一口没一口的地吸烟,一动不动地靠在墙边,青烟模糊了鲜明的轮廓,目光不知道看向何处,整个人好像被雨水打蔫的花在等凋谢。
于柏舟抬手看了眼表,又看烟灰缸。
二十分钟。
一盒烟。
他忍不住打破安静,“想不开的话就去找她,什么事不能敞开了说清楚呢。”
沈逸闻声低了低视线,目光浮空好一会儿,缓慢弹了两下烟灰,抬起空着的手,向后捋过额前头发,最终落在太阳穴揉了下,什么话也没说。
“沈逸啊。”于柏州无奈叹气。
“怎么。”沈逸应。
“没有解不开的误会,你如果犯错了,就真诚道个歉,人长了嘴不就该把问题说清楚吗?”于柏州劝道。
沈逸半阖着眼,思索了半天,唇角勾起淡薄的笑,“误会能解释,错误我能弥补,但我和她之间的问题就算说清也没用。”
“原则性问题?”于柏州接话。
沈逸默认。
于柏舟看透一些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