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上有你名字。”
沈逸一愣,视线随即落到一旁,直接就看见里面的红绳和三角符纸,最上面的还有一张对半折的纸条,的确写了自己的名字。字迹不用仔细看便知道是谁,只有她习惯把沈字的偏旁和右上半部分连在一起,他目光顿了几秒,慢吞吞地拿出那几样东西。
红绳握在手里,他一点点展开纸条,却也只有六个字。
——沈逸,平平安安。
时隔再久,她还是那个相信玄学的小女孩,可以在寺庙前高谈阔论科学知识,不论何时何地。
只是一刹那,酸胀感涌上喉头,沈逸久久垂眸凝视,蓦地笑了笑,把红绳戴上手腕。
旁侧的于柏州瞧见他只沉默着不说话,放下披萨,略微歪头,向着沈逸的手看去,好奇一问:“黄大仙那的啊,我妈有一条一样的。”
沈逸平和地笑笑。
“她给的?”于柏州试探道。
闻言,沈逸微蹙眉头,偏头看他。
于柏州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刚刚在阳台抽烟,然后就看到你们了,不是故意的。”
沈逸手指仔细摩挲着红绳,淡淡嗯了声算作回应,听着隔壁吵闹的音乐,胸腔忽而有点发闷,他抬手压了压眼睛,仰头靠在软垫上,不动声色地望了眼窗外。
山林寂静,夜里风大,却吹不散远处灰蒙蒙的烟雾。
于柏州心思在八卦上,客厅灯光又暗,没注意到旁边人的情绪,就继续问了,“怎么没喊她过来玩会儿?”
“不方便。”沈逸说。
这回于柏州琢磨了下才开口,“闹别扭了还是吵架了?女孩嘛,不要跟她讲道理,哄哄就好了。”
沈逸听了半晌,依旧一言不发,继续看着那个方向,于柏州也识趣,没再多问,在一旁拆起披萨的包装盒,然后递给他一次性手套,问了句“吃吗”。
他没接,也没有胃口。
于柏州悻悻地耸肩,自顾自地往嘴里塞了一口,东西咽下去那一刻,听见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这次哄不好了。”
于柏州下意识侧头看向旁边的人,“你们怎么了。”
“没吵架,也没闹别扭。”话说完,沈逸紧捏了几分透明袋子,不紧不慢地把